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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年01月30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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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版:读书
2023年01月30日

传承金乡历史

——《金乡望族》序一

作者:陈文苞/著

出版社:吴越电子音像出版有限公司

出版日期:2022年12月

倪正茂

古往今来,东西中外,多有作家以生花妙笔留下了状写地域风光的名篇佳作,其中,偶有兼及名人名作的,但依笔者之陋见,总体而言,二者兼具且以名人群体为主的毕竟不多。

近日有缘得获陈文苞君的《金乡望族》手稿,以及《锦绣江南垟》《鳌水苍山:家乡的人和景》等厚册,浏览一过,不禁喜出望外,这几册厚厚的著作,竟然都是书市罕见的既写地域风光,亦写当地名人且以名人群体为主的。其中《金乡望族》,以时间和人物为经纬,以家族为单位,逐一细述了“砺行续文称尚义”的余氏家族,“满门忠烈”的方宝财家族,“修陡御寇建奇功”的夏八美夏成瑚家族等。毫无疑问,陈文苞君的《金乡望族》是对地域风光写作的一种重要贡献。柳宗元的《永州八记》是公认的地域风光写作的典范,但较之欧阳修的《醉翁亭记》似又略逊一筹。二者在风光写作上自是难分伯仲,但《醉翁亭记》因有“醉翁”之跃然纸上,则在中国文学史的地位上是更胜一筹的。笔者曾赴滁州公干,借会务之暇赴“醉翁亭”公园一游,至今想来,当时虽在细雨之中,却处处留连,沉思冥想,满眼皆是欧阳修在醉翁亭的行为举止,即使淋成了“落汤鸡”,也了无寒意。

金乡,是偌大中国东海之滨一个小而又小的“城市”,据说,新中国建立之初,金乡的户籍人口仅有1万多人,而今已达9万之多,且已非金乡话的一统天下,平阳话(瓯语)、“山头话”(实则福建话)、“乡下话”(实为金乡郊区农村的蛮话)和“城里话”(金乡话)高度混合。也就是说,今天的金乡竟然流行着多种方言,有长辈曾告诉我,金乡建城源于抗倭的需要,在金乡建城驻兵,由于官兵来自各地,遂逐渐混合形成了全球唯一的独特的金乡话,而这金乡话的主人则为金乡人。由于上述缘故,金乡话是值得语言学家深入研究的,而这种研究一定与“金乡人”——这一金乡话的操持者完全分不开。由此可以想见,在“金乡人”中,影响较大甚至是最大的必是在金乡享有特殊地位的“望族”,这在陈文苞君厚厚的一册专著《金乡望族》中得到深刻的体现。由于本人“少小离家”且“老大”罕“回”,对金乡所知当然少之又少,加之虽然乡音未改,乡情却茫然若失了。因此,陈文苞君所赠《金乡望族》书稿时而翻阅,真令我爱不释手,而且一而再地嘱咐家中老少认真阅读。

新中国成立之后,中国城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,岁月迁移,人事代谢,我这一代人多少还有一些关于金乡历史的知识,而下一代,再下一代,就我所知,就极少知道金乡的一般知识了。因此,陈文苞君《金乡望族》一书的出版,无疑具有传承金乡历史、延续江南文脉的重要意义。当然,中国的历史,是全域性的历史,这“全域”,是由一个个较小的甚至很小的地域构成。故《金乡望族》的记述,从某种角度来说,是以小见大、精准述说、科学传承中国历史。

本人少年时入瑞安中学求学,后考入复旦大学,从此离开金乡,而后就极少回乡了。少年时代,多少知道余家、张家、殷家等金乡望族,但也只知其名、不知其实。对其他各家族,则几乎了然无知。陈文苞君的《金乡望族》为所有“金乡人”提供了关于金乡历史知识,让我们得以知悉祖先是如何艰苦奋斗,这对一代又一代的金乡人而言,无疑有很好的教育意义。

世界各国多有研究语言的学者,据说金乡话是全球6000多种语言中相当特殊的一种。据我所知,还没有严格意义上的专门研究金乡话的学者,曾任金乡小学教师的殷作炎先生研究过金乡话,而且是有金乡话学术著作的学者,但愿陈文苞君《金乡望族》一书的出版,能引起五湖四海研究地方语言、地方历史、地方人物等学者的重视,从而推动有关学术领域的深入发展。

是为序!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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